Antheaanxia

Be young, and to feel love's keen sting.

[HP]梅林的玩笑

第二十六章 揭开密章

九月的第一天,我没有出现在9³/₄站台,因为我会和西弗勒斯一起返回霍格沃兹,也就意味着我不用在列车上遭遇摄魂怪查水表和纠结应该坐在哪个车厢。


  

动身前我还在收拾着乱糟糟的桌面,从中捡出一张霍格莫德许可表,“OM…大事不好。”

我抓起许可表,跑到西弗勒斯跟前,征求道,“教授,请问你能够帮我代签一下这张许可表吗?”

“不能,我不是你的家长。”他看了一眼纸张,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道,“看来有人这学期去不成霍格莫德村了。”

我才不想和哈利一起留守,于是上前拽起他的袖子,“求求你了?”

“不,绝不。”他翘起一边嘴角,“如你所说,我又不是你爷爷,我又有什么义务帮你做这件事呢?”

Holy shit!这家伙可真记仇…

“如你所见,我几乎整个暑假都住在你家,如果你帮我签的话邓布利多教授会理解的,况且你还是我的院长。”拽着袖子轻轻晃了晃。

他慢悠悠地伸出两指捏开我的手,向我吐着毒信子道,“无需假设,你的脑子一定被塞满了芨芨草,不然你怎么会忘记你有一整个星期包括周末都是在自己家里度过的。所以,这与我无关。”

不帮拉倒,大不了我寄回去给老头子…


  

我们赶在列车到达前回到了霍格沃兹,在经过门厅时,西弗勒斯对我说道,“邓布利多教授希望你现在到他的办公室里去喝上一杯蜂蜜橘子汽水。”

“为什么?”我没头没脑地应道。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箱子走向幽深的楼梯。


  

我走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前,思索了一番西弗勒斯的话,对着石兽说了一句,“蜂蜜橘子汽水。”石兽立刻展现出来一道旋转楼梯。

“邓布利多教授?”

“嘿,Anthea,暑假过得怎么样?”老者在办公桌后举着杯子向我示意。

我走上前去,“受益匪浅,先生,你没有给我回信。”

“噢,是的。来喝一杯吧,你会爱上它的。”他的另一只杯子推到我面前。

我捧起茶杯毫不客气地尝了一口,噢,梅林的小裤衩,可太好喝了,我接着又喝了两口。

邓布利多满意地点点头,“目前为止,通过西弗勒斯向我汇报的情况看来你现在的成绩在同龄巫师里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吗,孩子?”

“记得,先生,具体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我放下杯子,认真道。

“我要你将来掌握林家的家族势力,”他说道,“在我看来,现在林家和马尔福家的来往越来越密切了,这并非好事。但是你的家族中没有谁有这个胆量要和马尔福对抗,我要你来做这件事。”

“为什么?”

“Well,因为你和德拉科的年纪十分相配,所以马尔福一直都很想通过你们将两家的势力结合起来。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愿,那马尔福就拥有了布莱克家族和你们家族的力量,简直势不可挡,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之前Verena总是说我喜欢德拉科的原因?而纳茜莎又对我这么和善。如果是之前的那个“我”,事情一定会如马尔福所愿,难怪老邓头要找我来干这破事儿,也就我能抵得住马尔福家的魅力对西弗勒斯忠心耿耿了吧。

“明白了,先生。但我有一个疑问。”

“当然了,”他打开一盒薄荷糖果,笑眯眯地分给我一些,“你一定有很多疑惑。”

我犹豫着接过糖果,“你对我到底了解多少?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存在?你是怎么知道我对西弗勒斯的感情的?”

“一点点,请允许我这个老头拥有一些神奇的力量。”他指了指他的脑袋。

“你对我使用了摄神取念吗?”这么防不胜防?我还没准备好呢!

“对此很抱歉,在带你过来之前我总需要了解一下你,但我也只看到了这些。”老邓头无辜地看着我,吧唧吧唧地嚼着糖果。

“好吧——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恢复到原来的体型?”我无奈地抓着椅子站了起来,比划着我的身高。

他仰起头嚯嚯笑了几声,摆了摆手道,“噢,可怜的孩子,很抱歉我忘了这回事。这里,”他起身到一个柜子里拿出几个水晶瓶,“这是恢复药剂,之前给你喝的是我特制的缩身药剂。第一次调配,药效可能过猛了。”说着他又捂着胡子笑了起来。

大爷?这么严肃的事情您不仅给我忘了而且还好意思笑?两年了!哈利的变声期都过了,老子身高还半英寸不长,您这药效也是没谁了。

“噢,一天喝一口,别长得太快了。”他停下笑声叮嘱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脑袋又抿着嘴笑了起来。

真是打扰了…“所以,先生……我的回信?”

笑声戛然而止,老邓头换上一副认真的神情,“嗯,我亲爱的孩子,你想要知道关于这家人的事情,看来你已经很好地融入他们了。”

“我当然想知道,家里有什么秘密,如果我不知道反而不正常吧?这会引起他们对我的怀疑。而且这个秘密似乎西弗勒斯也知道,但他就是不肯告诉我。”我一口气喝完了汽水,杯子又自动为我满上。

“噢,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这是一个丑闻。甚至连西弗勒斯也羞于对你提起。”

“什么样的丑闻?”我疑惑道,“Verena也曾因为我提起了‘父亲’表现得异常愤怒。”

“她不是愤怒,是害怕。我想会愤怒的人应该是你的爷爷。”

“我不明白,似乎他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都不一样。”

“你的母亲,她曾经是一名食死徒,非常沉迷于黑魔法,”他顿了顿继续道,“Edward曾和我抱怨过,她爱黑魔法胜过一切,包括他。”

“谁是Edward?”

“应该很少人会向你提起他们的名字吧。Edward·Lin是你父亲,以及你的母亲Shira·Lin。”

来了两年您现在才给我科普这家人的族谱,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不是我的,”我纠正道,“是原本的Anthea。”

“不,别再这么说了,现在的你就是Anthea,只有你一个。”邓布利多眯起的眼睛透过镜片紧盯得我毛骨悚然。

我只能点头,“好的,先生。”


  

“当年伏地魔死后,食死徒们树倒猢狲散,只有仅存的一小股力量仍不放弃,你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并且她侥幸逃过了魔法部的制裁。伏地魔的灵魂因为被分裂,急需一副新的躯体寄居,Shira想要将新生的你献给伏地魔,但是Edward不同意,他担心Shira因此被伏地魔完全控制。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Edward失手将一道神锋无影打在了她的心脏上,而他原本想要杀掉的人你母亲怀中的你,因为他认为只有把你杀了才能阻止他的妻子这么做。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魔咒的治愈咒,尽管他找到了西弗勒斯寻求帮助,也为时已晚。你的父亲在悔恨之下留下襁褓中的你,自杀了。”邓布利多停下来许久,喝了一口汽水,继续道,“当时是西弗勒斯将你和你父母的尸体带回到林家。你的爷爷并不知道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认为西弗勒斯没有留下你自生自灭或者将你交给伏地魔,帮林家保护了你的性命,所以他对西弗勒斯是心怀感激的。但他对你父母的做法感到十分恼怒,所以他恨黑魔法,恨食死徒。你的姐姐在年仅三岁时承担整个家族的命运,他们将保护你的余生作为使命,这也是为什么你的姐姐会害怕你提起你父母的过去,这不仅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对你的爷爷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对她自己来说只是恐惧。”

这就是那种人们通常会说OMG的情形。

“西弗勒斯……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西弗勒斯不愿告诉你,也许是他觉得有愧于你,神锋无影这个魔咒是他发明的,也是他教给你父亲的。噢,他们在霍格沃兹念书时和马尔福都是很好的朋友。虽然他没有亲手杀死自己的好朋友,但也间接害死了他。”

我看着杯子里冒气泡的汽水,失神地点点头。

难怪他说我父母的死他也有责任,难怪他会先教我神锋无影和速速愈合,难怪他说就算是最亲的人也会伤害我,说我没有愿意为我牺牲的父母,难怪他会要求我用恶咒反击对手,更难怪他对我会这么有耐心,全是因为他对我父母的愧疚落在了我身上。


  

“我想你需要点时间来处理一下这件事情,我们的列车应该很快就会赶到车站了,你该去换上你的长袍迎接今晚的晚宴了,我的孩子。”邓布利多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道。

“最后一个问题,”我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睛,“西弗勒斯,他是值得被爱的,你认为呢?”

邓布利多突然笑吟吟着道,“没有人有权决定你可以爱谁。”烛光照在他一颤一颤的胡子上闪闪发亮。

噢对了,格林德沃那家伙他不也爱得死去活来,西弗勒斯和老魔王比起来哪算得上什么。

我回应了他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回到地下室,忽降的室温将我的思绪捋得更清晰了一些,我倚靠在西弗勒斯紧闭的办公室门前,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相比较了一下我和哈利做的事情,西弗勒斯对我的容忍简直堪称纵容了。可怜就可怜在哈利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和他父亲简直如出一辙。但西弗勒斯对我只是愧疚,对哈利才是真正的爱恨交织,心里竟突然对哈利生出了一丝嫉妒。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西弗勒斯看着跟前的我,“傻站着像根木头一样想干什么?”

我失神地看着他苍白的英俊的脸,无言反驳。

“现在脑子也如同木头一样了,真可怜。”他啧了一声,将我的箱子扔到我怀中,又把门重重关上。

我收回刚刚那句纵容的话…


  

德拉科从见到我开始便拉着我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哈利在摄魂怪面前晕倒的事情,高尔和克拉布配合着他,像个小丑一样嘻嘻哈哈傻笑,直到分院仪式开始了他们才愿意停止。

分院结束后,邓布利多站起来说了一些关于摄魂怪的事情,又介绍了这学期的新黑魔法防御学教授——卢平。

梅林的破袜子,我好像忘了学守护神咒了。

想到卢平的悲惨人生,我还是忍不住用力地为他鼓起掌,在一群斯莱特林中显得有点突兀,引起了周围的一阵不满。我也懒得去理会,毕竟作为黑魔法防御学教授,卢平的确有真正的实力,还会在将来哈利怀疑西弗勒斯的立场时坚持要相信西弗勒斯,最后甚至也牺牲了,好歹是要给点尊重的。

卢平也注意到了我,向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西弗勒斯因此向我投来了质疑的目光,明显透着不满。我只好在邓布利多宣布海格担任神奇动物学教授时更卖力地鼓掌,硬着头皮无视周围的鄙视。

开宴后,礼堂里慢慢响起了刀叉碰撞声和学生们的欢声笑语。斯莱特林的长桌不像其他学院一样热闹,对话无非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开学问候和攀比,男孩子们讨论着魁地奇赛事,女孩子们讨论着最新的时尚服饰。

西奥多和我参与进几位学长中讨论着假期的学习成果,只不过他们都试图向我证实西弗勒斯的家是不是一个像蝙蝠洞一样的地方。(噢,拜托,西弗勒斯又不是蝙蝠侠,住什么蝙蝠洞。只不过由于他不打扫的缘故,盘丝洞还差不多…)


  

“林小姐。”一只大手将我从一群斯莱特林中揪了出来,“请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我抬起头,迎上西弗勒斯愠怒的目光,“教授?”我没说你坏话啊?

一路上西弗勒斯连拖带拽将我领回他的办公室。

“我的布丁还没吃完…”我不满地叉起手看向他。

“噢,看来林小姐更钟爱她的布丁,忘记了暑假里两个月辛苦照顾她的、可怜的教授。”

我吃了一口空气,好气又好笑。

“你根本不了解那个卢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根本不配在霍格沃兹里教书。”他突然愤愤地哼道。

“所以你来告诉我?”

“我来告诉你我才是你最好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但似乎某些人非常欢迎由别的人来教授她。”他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敢情是在不爽刚才我给卢平鼓掌。

我立刻摆手否认道,“不,绝对不是,我鼓掌是因为我听说他救了哈利,仅此而已。你要相信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有资格成为我的教授,黑魔法防御教授、魔药教授、任何教授,你知道的。”如果你还想教我一些学习以外的东西,随时欢迎。

他听完了我的话,微微挑起了下巴骄傲了几秒。

“狡猾的小恶魔。”他低声吟了一句,挥了一下魔杖,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乘着布丁的碟子。

“噢,谢谢称赞,名师出高徒。”我嬉皮笑脸地接过布丁,赢得一个结实的白眼。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德拉科把我们的课表递了下来,然后又开始给众人添油加醋地重述着他的那位身娇体弱的破特如何晕倒。

在哈利经过时,德拉科特地夸张地表演着晕倒的样子来吸引哈利的注意,气得哈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唉,可怜的德拉科还是没有学会应该如何正确关心对象。


  

我无奈地拿着课表起身离开 ,往北塔楼顶走去。我决定先去会会那位神婆,打探一下之前邓布利多只透露了一半的灵魂说。

到了北塔楼顶平台后,我从天花板上找到圆形活板门上嵌着的黄铜牌子,念道,“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学教授。现在谁来告诉我要怎么进去呢。”

一道银色的梯子应声放了下来,我顺着梯子走进教室,望了一眼四周确认我是第一个提前到达的学生,朦胧的教室里弥漫着怪异的气氛让我感到有点焦虑不安。

“那个女孩!”一个含糊却尖锐的声音从一团阴影中刺出来,“终于——你!你就是那个女孩!”特里劳妮从那簇阴影里走出来,双手在空中捞着什么,神神叨叨道,“噢,亲爱的,是的,我看到了你的灵魂,从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就是你,你就是那个女孩。”她突然上前抓起我的头发,闻了一下,说是闻,更像是嗅。

她问道,“你的父母还好吗?”

怎么一上来就问候我爸妈…

我有点为难地摇摇头,“不,他们已经去世了。”

“不!不,不,不…我不是指这对父母,我指的是——”那副大眼镜后放大的眼睛瞪了起来,凑到我耳边细声说道,“你真正的父母。”

我假装思索了一下,答道,“我希望他们还好。”

“噢,对了,是啊,”她转过身往那簇阴影走回去。

我正要叫住她,她又突然回过头阴森森飘来了一句,“你的灵魂,不再完整!”便融进阴影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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